“慎言,这些世家之事,咱们浑说,被小人参上一本,便是了不得的灾祸!”
“怕什么?都到了典狱了,有几个人是能出来的?”
“哎,话莫说得太满。狮族势大,想法子将此事摆平,也是有的。这百兽族啊,从来都是这么个规矩。不,不只百兽族,放在那儿都一样。只要你有本事,说日出西方,也少不了人附和。”
“狮族势大,咱们陵海时好欺负的不成?”
“要我说,都怨咱们二公子太勾人,身为坤泽之身,你我光看上那么几眼,都觉得浑身酥软。莫说在榻上疼爱了!”
“我一直有个疑问啊,二公子那么勾人,少主为何不娶呢?她怕不是不吃坤泽这个口味?”
“怎么可能!放着坤泽不吃,难不成去吃中庸?要我看,她连中庸都不中意。”
“哎,也是造孽,昨儿咱们的乾元少主死了……这百兽族,还不一定怎么乱呢。”
此事一出,初九在榻上躺了许久,怎么也不肯见人。
那些曾经在狮族听学的同窗们,也常常带着几分礼物来看他。同窗们也知晓此时初九心中困顿、不愿见人,多半都将礼物放下便走。偶然说起来,也都叹几句初九可怜,族姐被自己的乾元杀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