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比待亲生的初九都更为上心几分,数百年如一日。在看到那一封密函之前,在映雪心中,叔父便是父亲一样温暖的存在。
可是密函上的字句,把什么都击碎了。从此以后,映雪的心便被割裂,她甚至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这诡谲的人间。
他怎么能这么做?怎么能在杀死她的父亲之后,对她温柔和蔼、无所保留?映雪宁愿叔父横眉冷对。起码她不会迷失在依赖和怨恨里,迷失在敬仰和恐惧里,一迷失便是这么多年。
映雪的手不动声色地握紧,半月形的指甲深深陷进肌肤。
溯皎观察着她容颜那些细微的变化,寻到时机,便喟叹道:“龙王待少主如此,焉知不是由于少主身为乾元的缘故。乾元啊,天赋异禀,生来尊贵,到底是龙族的骄傲。”他顿了顿,话锋一转,“可是,少主可曾想过,倘若少主非乾元之身,当年龙王会不会在杀死令尊时,随手了结了你呢?会不会?或者,龙王自己的子嗣,初九,倘若初九是乾元,或者龙王的姬妾生下了乾元,少主又该被至于何地?”
映雪勉强分出一丝神志去想,他远道而来安意殿,对自己说这些,必有所求。
她冷声道:“你想要什么?说罢。”
无需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