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侍女们路过他,总是忍不住惊愕地看上几眼,随后换上恭顺的神色,俯身行礼。
忍?
既然是两个人相守一辈子,哪里有忍让一辈子的道理。
移过须臾,長君似乎是想明白了,他寻到花园深处,见初九穿的单薄,怔然坐在庭栏间。初九到底是他心坎上的人,長君便心疼起来,说到底,方才也是自己不讲道理多一些。
他连忙踏过去,脱下外氅,为初九披在身上:“我不该口不择言,不该对你说那些,初九,初九不准生我的气。”
初九看着这个俊美的狮族公子,觉得他本性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。
“初九……”長君尝试着握他的手。
初九却认真地将自己的手缩回,拒绝了他。
“我觉得,还是你我在龟族听学的那段日子,最值得回味。”初九叹道,仿佛有解不开的愁绪,“你看如今,不是你嫌我,便是我嫌你,好没意思。”
在長君那里,他倒觉得最委屈的是自己:“我何曾嫌过你分毫,分明是你在不满我。”
初九什么都不曾说。只怔在原地,看着白梅花在十一月的霜雪里结了花苞。
長君不容拒绝地握住他的手,声音微微沙哑:“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