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,又唯恐他们闹得更僵。曲觞和未回不敢劝,底下侍奉洒扫的粗使小厮们更是不敢。
于是,在卧房里,初九斜躺在榻上,長君立在床边,一动不动。两个人谁也不说什么。
長君想,自己这是在竭力保护他,他怎么就是不明白自己的心意。坤泽的身体柔嫩,不比中庸和乾元,难不成初九他不知道?
过了须臾,初九从床榻上起来,掀开鸦青帘帷,抬眸望了一眼長君,随后头也不回地往外头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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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以来,初九的性情都是活泼随和的,長君万万料不到,他今日缘何如此坚定。
初九走得甚急,便是贴身服侍的未回也不敢拦住他。長君只得跑过去,强势地攥住他的腕子:“罢了!你要去哪儿,我带你去便是!”
初九微微蹙眉:“你在狮族事务烦乱得很,如何能扔下?”
長君切齿道:“我有什么法子?我不能放任你一个人离开狮族。”
“我何曾是一个人了?那么多服侍的人跟着。”
長君立在原地须臾,终于爆发了似的,把他扛上肩头,又重新送回去。还亲手把卧房的紫檀画屏门扉关上。
哪怕有人跟着初九,長君还是觉得不放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