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乖乖地躺回床上,等着長君。
入夜之后,初九等得都要睡着了。蓦然间有人沉沉的脚步声,踏碎床帏外点的烛火。
初九抬眼望去,只见長君一只手拂开霞红床帏,他笑吟吟望着他。
两人四目相对,一个躺着,一个长身玉立。烛火映得满室皆是淡金的朦胧光泽。
長君另一只手还提着一坛酒,启开来,是初九喜欢的西瓜香味。
初九蓦然想起来,長君说,他为他酿了酒。
長君为初九倒了一盏,那杯中的酒液是明艳的桃花色:“你可喜欢?”
初九乖乖地将酒一饮而尽,觉得满颊甜香。
長君自己解了衣衫,毫无预兆地将这个小坤泽扑倒在身下,吐息间有浓厚的乾元的气泽:“这酒唤作‘相思’。”
初九的身体渐渐发生变化,肌骨软起来,雪肤滚烫。
“喜欢吗?喜欢……还是不喜欢?”長君伸手握住他的下巴。
初九则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,不让**那么快地流转到四肢百骸。
两个人都是几盏相思酒下肚,長君半醉,初九则是完完全全地醉了,他双颊如朱染,耳畔生红霞。
長君伸手,想要把他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