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人,自己活着都活不明白,还谈什么嫁娶。
“并不是初九不够好,”映雪低声道,“是映雪不愿娶妻。”
叙善的手拂到她肩头时,映雪本能地向后躲了躲。
叙善心中有些枉屈,戴着墨绿翡翠扳指的手在空中停留须臾,随后撤了回来。
最亲近的叔父就在身后,映雪却满眼都是防备和坚韧,一分一毫都不肯松懈。
“也罢,你好好儿将养。”叙善望着她的伤口,眉目间忧心忡忡,“养好了再去听学便是。还有,莫忘了上药。方才御医说了,一日三回。否则于内功有损。”
翠烬与青缗屈膝行礼,齐声道:“奴婢等一定妥帖服侍少主。”
叙善是一族之王,还有公务在身,不便久留,他略坐了一坐便离开了。
映雪的眼眸眨了眨,朗声道:“恭送父王。”
由于映雪之生父早逝,为了使她的身份更为名正言顺些,叙善便收了映雪为女儿,此后事事爱护。所以,映雪须得与初九一样,唤叙善父王。
她咬了咬唇。想起些许前尘旧事。
彼时她年纪尚小,还未化为人形。看到过一份密函,其上字字残忍。像匕首一样刺入映雪的眼睛,也刺入映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