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了些许时日,也没有不痊愈的道理。
见叙善如此上心,那些在龟族听学的弟子们都道映雪着实有福气。虽然生身父亲死的早,但是叔父疼爱,也与生父无异。
只是平日里相处下来,虽然她是那样清冷的性情,也时常表现出对初九的爱护。却甚少表现出对叔父的感激与天伦之情,谁也不知其中缘故。
甚至是初九,与映雪相处的时候,都能感受到她心底那种滴水不露的绝望。
所以,比起映雪,初九更愿意与鲜活的長君待在一起。
“初九,又在想什么?”長君温柔道,“不若我陪你出去走走?”
仲秋之后,龟族的虞美人倒是开得格外秾艳。
長君与初九一前一后,分花拂柳走在亭廊间。疏影下,暗香来。
“说起来,我的时辰快要到了,就在这几日。”長君低眉望着初九。他口中的时辰,指的自然是乾元十日一回的动情。
“那你可莫忘记喝药。”初九嘱咐道。
長君却伸手握住他的袖口,指尖摩挲着,声音越发低哑,都有些十足十的调笑意味:“你便做我的‘药’一遭,可好?”
初九心中一紧张,金灿灿的兔耳朵又从头顶长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