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一块儿茯苓糕,尝了尝:“族妹,你说,怎么……怎么追求坤泽?”
“坤泽?咱们狮族哪来的坤泽?”蔻香疑惑道。
長君道:“你莫管哪来的坤泽。”
蔻香望着族兄,口中却像松鼠一样细细咀嚼着糕点。直到長君等得越来越不耐,她方咽下去,斩钉截铁道:“睡了罢。”
長君:“???”
蔻香又重复道:“睡了罢。我有药。”
思忖片刻,長君方道:“有没有正经儿一点的法子?”
蔻香的雪白指尖轻轻敲击着酒卮,行云流水道:“这就是正经儿的法子。倘若族兄不愿意用药,那用酒也成。”
長君灵魂拷问:“你有什么病啊。”
其实,長君何尝不想与初九尝一尝****。只是他深知,如此不明不白将人要了,于初九而言,是不妥当的。
所以在初九醉酒后,他只舍得吻了初九。并不曾翻云覆雨。
只是被族妹如此顺理成章地一说,長君便有些心猿意马。那初九身体的妙处,在脑海里设想起来。他到底是一千岁的少年人心性,此时恨不得快马加鞭去陵海,将初九标记了,两相结契。
蔻香饶有兴趣地问:“你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