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都不上心。”
初九坐在他身侧,望着天际月色弥蒙:“别这么说,族姐一心都在诗书上做功夫而已。”
话虽如何,初九知道,長君说得再贴切不过。族姐映雪,她就是个人间编外人员。整日自己待着,什么事情都不肯理会。
長君偷偷握着他的手,戏谑道:“这样也好。她一心在诗书上,我一心在你身上。她若是对你有心思,我定是要放心不下。”
初九道:“你且放心便是。”
桌上摆着几碟子点心,乃是映雪着人送到初九身边的。映雪与初九自小一起长大,初九喜欢吃什么,她都明白。
须臾后,長君悄声问道:“你为坤泽之身,那个时候,到了吗?”
初九倒也不是容易泛羞的人,他望了望長君,一个是乾元,一个是坤泽,彼此之间都有些不自然。初九道:“到了。未回每十日为我送一回汤药……”
乾元和坤泽,每十日发一次情。若不得云雨,便焦渴难耐。倘若是未经婚配的乾元坤泽,可服药度过十日一次的情期。
長君想了想,道:“我也到了。”
初九说:“你也是服药?”
長君捧过半块初九吃过的翡翠艾叶糕,自己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