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尹宣中午便离开了,她还有事情要交接。若不是被单里那堆乱七八糟的飞机杯和茶几上的门票,祁徽总觉得发生过的一切像一场美梦。
她给家里打了电话,也订好了下周五的高铁票。接下来的日子便仿佛度日如年,她已经不再摇摆是否继续学业,中京这座城市早已融在她的血脉中,是她的第二故乡。将近期末周了,作为毕业生的祁徽没有课也没有考试了,但她作为助教的工作还结束,除此之外便是日日思念着詹尹宣。
她们每晚都有通话,祁徽翻来覆去都是辅导时遇到的搞笑的事,詹尹宣则是讲了一通遇到的艺人、歌星有多好看,听得祁徽生闷气。
那一抹倩影从公寓楼梯间离开的模样依旧深深刻印在祁徽的心头,她总是难以自禁地站在廊道上,隔壁邻居见她如此很是奇怪,看向她的目光都变了味道。
幸亏,难熬的时间过得很快。
CT的母公司极其靠谱,最大一点体现在每次公演的安检上。祁徽将随身大件物品寄存在管理室,脱了鞋举起双手跨立在奇怪的检查仪器里,高科技感十足的检查仪在玻璃框中闪着绿光转了两圈。大抵是觉得祁徽没什么问题,工作人员很快便示意祁徽离开,喊下一位进来。
詹尹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