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的老练手法叫祁徽又爱又恨,她只想像猫咪一样瘫软了身子趴在课桌上,任由詹尹宣对自己上下其手。可又怕前排同学发觉后面的动静,更不必提在黑板上奋笔疾书的数学老师。
两只手同时在自己腺体上运作所引发的快感远比单手强烈,冠头被持续刺激着,时常被扣弄顶端的小口仿佛在催促它射出些什么东西。柱身也一直被抚慰着,速度和力度都逐步提上去,到达了祁徽能承受的临界点。
她知道自己发出的喘息声有多么明显,哪怕捂住嘴也无法阻止这些气音在空气里传播。她要去了!祁徽难耐地挺腰,詹尹宣却无情地停手了,甚至用掌心抵在冠头上不让她射。
祁徽快要急哭了,泪花在她眼眶里打转,楚楚可怜地望着詹尹宣希冀她放过自己给个痛快。詹尹宣毫无惜香怜玉之情,残忍地推开了祁徽的脑袋,在心里倒数十个数。
饱胀到极致的腺体隐隐在手中有些缩小,十秒钟过去了,两手同时回到作业现场,一手绕着冠状沟疯狂打转,另一手发狠地前后抽动着柱身。
急促的呼吸声在无声的课堂里分外突出,奇怪的是没人看向祁徽这里。她的肚皮因为吸气呼气而一涨一涨的,宽大的校服都无法遮住。
“砰!”詹尹宣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