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她贴上的过程,恐怕也难以觉察她正处于情热期。不止是贴片,她还翻出了一板药物,祁徽也很眼熟那是什么,曾经詹尹宣也吃过这一款避孕药。
“这该不会还是以前那板药吧?”祁徽忍不住问道,虽然她也知道不可能。
“怎么可能,哪有那么长的保质期。”果不其然被詹尹宣呛了一句。
女人吞服了药物,示意祁徽递水给她。她仰起头,后颈如优美的天鹅,祁徽不由得看痴了,愣愣地盯着不转眼。
“别发呆,”詹尹宣抬手在祁徽眼前晃了晃,将一张纸拍在她的胸房上,“给你,来不来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祁徽定睛看了看手里的门票,是詹尹宣所在的女团的公演,在西都剧场,日期是一周后。她下意识地问,“你这是偷跑出来的吗?”
“我哪有那么不敬业!”詹尹宣好气地扯弄着祁徽的嘴角,叫她的脸变形,显得滑稽,逗她自己发乐,“这是我的短期休假好吗。”
“好,好。”祁徽试图挣脱女人对自己的脸的蹂躏,以失败告终,迫不得已出下策,逼向了詹尹宣,主动地吻住了她的唇。
“唔——”詹尹宣没料想到这样的变故,垂下手了一瞬,而后用力环住祁徽的后颈,不甘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