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同样报复性地伸手到两人紧粘在一起的部位,找准空档用力圈了一下在她身体里做坏的肉棒的根部,直教祁徽疼得软了下来。
“幼稚。”祁徽疼得眼泪都出来了,停了抽插,只将冠头留在詹尹宣体内,低头去检查自己的腺体,吃痛地轻轻揉着被虐待的部位。
“是你先开始的。”詹尹宣意识到自己确实太大力了,忙起身去看祁徽怎么样。肉棒因为她的动作掉了出去,詹尹宣一边帮着祁徽抚摸着她的性器,脸凑上祁徽的面前,轻柔地舔舐着她盛满水光的眼睛,“好些了么?”
“嗯。”祁徽没好气地咬了一下女人的胸前,接着留了好几个齿痕与吸吮的痕迹在她凝脂点漆般的雪峰半山腰上。
骑在祁徽大腿上的Omega有些受不住她这样,讨饶地扶住祁徽的腺体,送到小穴口,再次喂入了自己的身体,用力一张一缩着蜜穴口,希望祁徽能感受到被吸吮的感觉。
的确有细微的吸吮感,但是没有詹尹宣高潮时一抽一抽的阴道更舒服。祁徽停了嘴,决定放过身上的女人。
她向后跪躺着,卡住詹尹宣的胯部让她这样岔开大腿悬空在自己身上,要她将手撑在自己肩膀上而不是床上:“押在我的肩骨上,床撑着太软了,明天你手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