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好几次这根东西,但刚刚在内裤里闷的那一会儿依旧使它带着不太好闻的体味。她避开脸,赤裸着上身撑住祁徽的大腿坐起身,靠在床头—祁徽并没有压住她让她不得动弹,甚至除了冠头没有与她有任何身体接触。
“你知道的,除非是我主动含你,”詹尹宣像一条冰冷的蛇,带毒,还正危险地吐着蛇信子,“我不会听你的。”
祁徽冷静地凝视着与她对峙的Omega,目光渐渐挪到她大小合适,格外挺翘的乳房上。之前的怒发冲冠像是装出来似的,她乖顺地向后退了退,低头弯腰含住了女人的一粒茱萸,轻轻吸着,又用舌尖上下左右拨动着挑逗。
“唔——”詹尹宣叹慰着,抱紧了祁徽的脑袋。
参杂着罂粟味道的樱花香气在封闭的房间里绽开,祁徽的腺体重重地跳了一下,小孔处开始流出晶莹的黏液。
詹尹宣终于空出手去脱祁徽的T恤,然后要她向上举手,帮她脱掉了里面那件运动内衣。
还穿着裤子的两具肉体横陈在床上,处处传来靡乱的呼吸声。詹尹宣箍着祁徽的脖子要同她接吻,亲是亲到了,但是只是一对紧闭的双唇。她不耐烦了,来回扫舔了几下唇缝见对方还没有张口的意思,直接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