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她小心翼翼地将背上的人放在整洁的床铺上,贴心地拔掉了她鞋沿还沾着土的靴子,放肆地向外走几步后直接暴力地扔到了玄关处。
“很贵的!”詹尹宣不高兴地嘟嘴,在床上缩成小小一团,她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更浓了。
祁徽有些受不住这样浓烈的气味,下身硬得发疼,想也不想直接地问:“抑制剂放在哪里?”
床上的女人觉得有些好笑,为祁徽偶尔的天真,“你觉得我把你骗来我房间里的目的会是让你帮我打抑制剂吗?”
木讷的Alpha沉默了,她额头上的青筋如那些上了年纪的人一样,异常明显,现在正突突地跳着。
“你在这里等一会儿,我很快买了抑制剂就回来。”祁徽毫不留恋,转身就走。
“我不许。”一直以来就如此霸道的Omega跳下了床从背后抱住了前女友,一手向上拢住了一个玉丘,另一只手向下捏住了祁徽的命脉。
“你明明也如此渴望着我。”詹尹宣呢喃着,将气息隔着衣物哈在祁徽的腺口上,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扯开她T恤的领口,撕咬亲吻着已经微张,散发着薄凉雏菊味道的小鼓包。
“嗯!”祁徽被她贴近的信息素味道弄得腿软,失了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