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酒。
原本是下山时互相搀扶的两人,结果最后走在平路上祁徽也没能甩掉粘在自己身上的另外一个人,并且走着走着她只觉得肩膀上越来越重。于是忍不住槽道:“詹小姐,你是喝醉酒了吗?还是说醉京山的空气?能不能好好走路。”
女人绯红着两颊,说起话不知怎么也咬字不清起来,像是真的醉酒了一样:“窝~,我~,我见了你便醉得飘飘然的。”
她眸子里盛满得意,垫脚在祁徽赤红的耳廓留下一个轻吻。
樱花与罂粟交杂的味道充斥在祁徽的鼻腔,她先是一惊,用手捂住立刻抬头的腺体,心下一沉。这女人,竟是在情热期乱跑。
“抑制剂在包里吗?”她焦急地伸手去翻詹尹宣的小挎包,却只是摸到了手帕、纸巾之类的日用品,完全不见抑制剂的影子。
“别翻了,徽徽,”詹尹宣顽皮地笑着,“在酒店里。”
“上来。”祁徽按捺着被詹尹宣大大咧咧的态度挑起的怒火,向前半步蹲下,示意詹尹宣爬到她背上。
詹尹宣愣住了,而后下一秒欣喜地跃上了祁徽的背,暧昧地圈拢住她的脖子,将小脑袋埋在她的肩膀上,“你好久没背过我了。”祁徽的后背一如既往硬得硌人,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