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打电话的一方轻柔地问。
“什么怎么了?刚刚你不是打了电话给我吗?”祁徽更是觉得捉摸不透。
“我可能是按错了吧。”有人矢口否认。
“这样,”祁徽不愿做多想,“那就先这样了,我挂了。”
“等等……”韩浚筱抿着下唇,犹豫地出声,“面具好看么?”
“嗯,挺好的。”
女人将手机从左肩换到右肩夹着,手里剥着草籽:“你现在是不是在去京川祭的路上?”
“差不多。”
“你想不想……”站在石滩上的女人有些孤寂,她思索了一下,最终没问出口,“算啦,没什么。玩得开心点,祁徽。”
“好。”
“——”
挂断电话后信号两端的人心情都有些复杂,主庙会离祁徽很近,大约只有百来米,她决定去逛吃一圈再回家。
钱旭事后赎罪般地连着发了十几条信息过来,祁徽读都不读,一意晾着狼心狗肺的友人。她确实生气了,久违地想和朋友一块出去玩,结果却被耍了。
怒气冲冲地快步走着,错乱的呼吸在河岸风的吹拂下渐渐趋于平稳,理智重新占据了祁徽的大脑。她想了想,回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