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尝尝祁徽遗精是什么味道。”
“现在不是情热期。”祁徽回绝了,继续挣扎着要走。
“好,那就再抱我一会儿。”额头抵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闷闷地说。
祁徽终于不动了,轻叹一口气,转过身子将韩浚筱搂在怀里,像哄孩子一样拍抚着她的背部。
直到怀中的女人睡熟了,祁徽才把她抱到隔壁客房里,用湿巾清理干净她的下身和手,自己任劳任怨地将主卧里的床单扔到洗衣机里,换上新的,接着用水冲洗干净刚刚使用过的所有性玩具。
做完这些事后工作,祁徽才小心翼翼地无声离开,来时的衣服留在了正在运作的洗衣机里,她现在穿着另一套留在韩浚筱家里的衣服。
傍晚的空气有些许凉意,与午时的灼热截然不同。过了下周的答辩,祁徽的本科生活就结束了,在中京这座避风港也将待满整整四年。
她不知道该怎样抉择,留在这座城市继续学业,结局应该是继续同韩浚筱保持着这种扯不断理还乱的关系,而后顺利地留校任职,也许在韩家的强力压迫下,她会同她结婚,安顿在这里。但她同时也知道,她早已厌倦了这样死水一般的生活,中京于她而言不再陌生,再也没有任何新鲜感能刺激她后脊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