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——”
祁徽深吸一口气,“以前不是说好了不吃体液的吗?”
“我只是准许了祁徽不吃我的,可并没有答应不尝尝祁徽那根东西的味道。再说了,可怜的祁徽同学永远只会吐这种苦苦的液体,我想尝尝黄片里那种白浊液体都不行呢。”韩浚筱俏皮地眨了眨眼,伸手扒掉了对方的裤子,让硬物完全暴露在空气中,“今天用那个透明的飞机杯?”
“决定好的事为什么还要问我。还有,那个不是苦的!”祁徽忍不住反驳,她小时候好奇,试过自己的那个液体,基本上没什么特别的味道,只有一层淡淡的咸以及微微的腥。
两人之间长期炮友的关系所带来的默契是——享受的那一方并没有关于使用在自己身上的性玩具的选择权。
韩浚筱起身从床头柜第一格里拿出两头都是开口的透明飞机杯,摸了一下自己的下体,先前流出的体液还是黏湿温热的,沾了她一手。旋即将这些液体全抹在祁徽硬邦邦的性器上,抓着透明飞机杯的一头试探地夹了几下敏感的冠头,如她所料地看见整根性器激动而剧烈地抖了两下。
祁徽的性器被套进了这个透明的飞机杯,冰冷的硅胶包裹着她的根部,这款性玩具的趣处在于,它一般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