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蚂蚁爬,梁月吟被折磨的带着哭腔:“你快点……”
傅经年不在忍耐,粗长的肉棒重重的碾过她的媚肉,一点点的顶入花心,酸麻中带着快感,一点点积累着。
肉棒每次出来,都能带出吸着他的嫩肉,娇艳的绽放着,视觉上的刺激加上她甬道中不断收缩,夹着他的肉棒,又爽又疼。
傅经年腰窝一酸,差点射出来,他守着精关,一下下的顶着小小的胞宫。
他硕大的龟头探入宫口,精关一松,一股股烫人的液体洒满她胞宫中。
于此同时,梁月吟在他后背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,逐渐累积的快感爆发,身体抽搐着,像是在云端般,轻飘飘的,脑海中一片空白。
她的蜜水将身下的床单浸湿,男人平息了片刻,抱着她前往浴室中,她累的昏昏欲睡,心想以后绝对不勾引他了。
她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水中,男人细心的滴上了些精油,梁月吟任由他给自己清理。
傅经年还算有良心的给她按着酸痛的腰身,她舒服的吐出勾人的呻吟声:“嗯…好舒服啊…”
……
此时,隔壁的梁月锦却睡不着了,她恨得脸上扭曲着,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,大片朦胧的纱衣根本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