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不可以做。”
梁韵忘不了他说这话时认真却不羁的神情,和她自己内心那么契合的姿态。
她那个时候,就了然,爱上这个男人,是自己不可避免的劫数。
后来陈漾跟她表白,像是做梦一样:她的主人,转眼之间,变成了她的男人。
一连几天,梁韵都在不停反复地确认,看看钟表的指针是否还在走动,偷偷掐掐自己看疼不疼,甚至学《盗梦空间》里的样子,找来个小小的玩具陀罗,旋转一下,看它会不会停。
突来的喜悦让她的感觉变得不甚真实,每天都像生活在一个粉红泡泡里面一样。
然而,刚刚在陈漾所住的酒店大堂,生生闯进梁韵眼睛的那一幕,却像是一把尖端磨细的钢针,瞬间把环绕她的梦幻泡泡戳破。
她甚至都听到了“啪”的一声轻响。
连续开了十个小时汽车的梁韵,忽然感到倦累至极,再也拿不出一丝力气。没有再走多远,随便在路边找了一家快捷式旅馆,打开房间的门,一头栽在床上。
身心俱疲。
梁韵只想好好睡一觉。前一天晚上因为亢奋,半夜起来做马卡龙,快天亮了才稍稍打了个盹,现在又开了这么久的长途,身体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