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回来,除开她的束缚,解放她的感官,填满她的空虚,满足她的渴望。
忽然听到了门口的响动,却没有陈漾的声音。
似乎是有一个人慢慢地走近,但却保持着诡异的安静,只有沉默的呼吸声,似乎能在空旷的房间里砸响回音。
梁韵的恐惧蓦地上升到最高点:她明明知道除了陈漾,不会再有别人会进来。但是眼前的遮蔽,耳中的不确定,都加大了她不可抑制的怀疑。
如果不是陈漾,如果是别人……
她开始紧张到浑身发抖,连乳夹上的铃铛也轻响起来。
“唔——”梁韵顾不得身体上敏感部位的绳结刺激,本能地挣扎起来,棉绳表面的粗糙感越发明显的激起了胸前和腿间的痛感。
每每挣动一下,就像有一把钝钝的锉刀,在幼嫩的肌肤上拉扯磨砺。
挣得过猛了一下,口中的假阳具突然捅到了咽腔底部,梁韵被噎得要呕出来,眼泪也从眼罩后面溢出。
身体忽然从后面被抱住,是她熟悉的温度和味道。
口塞先被摘下,有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,耳中是温柔的嗓音,“嘘——别怕别怕,是我。”然后被解开的是眼罩,“没事了。”
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