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他们初次相识的那天。
梁韵心里浮起了一阵不安:陈漾的古怪,似乎在暗示着,他们两个人的关系,开始往进一步亲密的相反方向发展开来。
而后来一段时间,果真都没有了“以后”。
两个人都表现出了忙碌的状态,但是不免都有几分真几分假。借着工作的由头,找着不方便见面的借口。
陈漾的脾气奇怪地躁动,尽管尽全力压抑着,还是有几次差点儿没忍住,想要冲动地去质问梁韵:到底什么时候打算彻底结束他们的关系。
自从他在医院见过了那个坐着轮椅的男人,他看向梁韵的眼神里那种专属期待的光芒,就深深地留在陈漾的脑海里,越沉淀越刺眼。
以至于现在,陈漾但凡闭上眼睛,就是那个人和梁韵互相深情对视的样子。
哦,对了,那个人叫闻殊,外交部的驻外参赞,该算是年轻有为的那一票人吧,倒是在世俗的价值观层面,很配她。
陈漾在那天翻过闻殊的病例以后,便记住了这个名字,忍了几天,还是禁不住,打了个电话,请一位朋友查了他的背景。
一个让他的小猫拒绝他的男人,想来想去,都令人止不住的郁闷。
可是也真荒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