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连并前后一条线上的两个小穴,全被一招击中。
梁韵叫得惨烈极了,可花穴口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,不但喷了一股热汁出来,还一收一缩地开始翕动,是无声的邀请。
后穴也似受了蛊惑,又受了几下“爱之深责之切”的惩罚之后,也开始发痒,蠕动。刚刚浣洗干净的肠肉,极度渴求着被什么东西填满、充塞。
“主人!主人!”梁韵觉得浑身的细胞都被痛感和欲望点沸,叫嚣着“不够、要更多!”
她的脸布满了汗水、更布满了情欲,眼前的光线迷离起来,折射着一身军装的陈漾凛然高大,贵如神祗。
“刚刚的晚饭,好吃么?”陈漾手里的胶藤停止了挥舞,虚虚地点在梁韵的臀缝处,在前后两个小穴之间委蛇地游走。
“哈啊?”梁韵被问得一头雾水:是那顿“全姜宴”吗?说不上多么美味,也不至于太难吃。
“还……不错……吧。”她小心翼翼地给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回答。
说特别好吃的话,会说她撒谎,免不了再来一顿好打;说不好吃,又得怪她不懂感恩,还是要挨揍;中庸一点的表现,总不会落下口实。
“看来印象不深啊。”陈漾微微眯起眼睛,把手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