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前后运动的时候来回舔着茎根的部分。
每一下深捅顶到喉咙口都让梁韵忍不住干呕,可她不敢再躲闪,只是支支吾吾地呻吟着,承受陈漾更用力的贯穿。
可陈漾呢,自顾自地用她的嘴巴泄欲,快速大力地插进抽出,脸上的神色却可以用冷漠二字形容。
仿佛被梁韵口舌伺候的人并不是他,他只是一个旁观者,无所谓地观察着梁韵卖力的服务。
陈漾不用多说话,只是那种无视和漠然,就如同当头棒喝一般,让梁韵屈辱到了极点。
自己明明尽了全心全力在取悦他,却被他无动于衷地当成一件无生命的玩具,还是使用效果不怎么样的玩具,用户体验的星级全明明白白地在脸上写着。
越是被冷落被羞辱,私密之处越是湿得厉害。
梁韵明显地感觉到,黏滑的花液已经顺着小穴的花瓣不断地往下淌,流进了腿缝和股沟。
“啪——”又是一下较重的击打。
“舌头呢,怎么不动了?这么懒,要你有什么用?!”
梁韵鼻子酸酸地,却不敢停下动作,保持着原来吞吐的频率,舌头还要不停地在龟头上打转舔舐。
“啪啪啪——”连续的叁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