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毛茸尾巴根部的那一小片金属底座。
果然他说得对,全根进去以后,没有很痛,整个后面有种肿肿的充满的感觉,并不难受。
陈漾把梁韵的身体扶直,恢复了正常的跪姿,脸上带着一种奇妙的微笑,像是恶作剧成功,又像是满意的欣赏。
“这是最细的一个,看来你很快就该会不屑使用了。”
他走到梁韵面前,胯部正对着她的脸,已经明显地昂扬。
“解开。”陈漾道。
“用嘴。”他又说。
梁韵顺从的把脸凑上去,鼻子碰到早已隆起变硬的地方。
她张开嘴,用两排糯白的贝齿咬住拉链的拉头,一点点下滑,拉开。
梁韵抬起下颌,往上叼住他的外裤裤腰,侧着头向下用力,一直褪到脚踝,露出了里面被鼓涨撑满的内裤。
男士的叁角内裤早被撑成了一顶帐篷,里面包裹着陈漾的炙热。
梁韵再次用嘴咬着帮他脱掉最后一层布料时,怒张昂首的肉棒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。
被释放出来的阴茎,挺硬紫涨,顶端已经分泌出透明的体液。
梁韵柔软娇嫩的双唇开启,只略略地噙住肉棒的最顶端,舌尖轻巧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