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亏他们坐的是隐蔽的后排,旁边几乎没有别人。
因为到了电影的后半段,梁韵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控,大屏幕上的电影成了一片模糊,周围的人群似是远在天边。
她只记得,自己不断地被推上高潮的边缘,哭泣、恳求,又不断地被拒绝、弄痛、拉回,只给她一口气的喘息机会,便又从头开始。
电影结束了,放映厅里的灯光亮了起来。
跳蛋也终于安安静静地停止。
梁韵腿软得像是面条,根本站不起来。陈漾把外衣罩在她身上,挡住她长裙后摆的那一大片湿痕,半拉半抱地扶着她往外走。
他吻着梁韵的颧骨,“人家影院该纳闷了,谁把家里的发情小狗带来了啊?尿得到处都是。”
梁韵怨懑地瞪着陈漾,恨不得咬他一口。
她浑身热汗,赤裸的下身淋漓不堪,可体内的搏动却变得无力,难以带她翻山越岭,最终到达那销魂蚀骨的顶峰。
她从来没有过这么欲求不满的感觉,只觉得身体里积攒了一大堆的性激素,像没头苍蝇一样横冲乱撞。
他们是从机场直接过来的,梁韵当时只顾了紧张自己下身的真空状态,没有认真思考自告奋勇当司机的陈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