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临床心理学。
他开始更加沉迷圈子里的技术和实践,甚至走火入魔地参加培训、练习技巧,迅速成为当时北美圈内的名主。
但是他的调教也纯粹地成为了形式上的程序,再也没有了感情的投入。
陈漾的心,没有谁再能打开。
直到那一天,他在Vegas,隔着人群,看到了带着羽毛面具的梁韵。
她眼睛里的那种不驯、那种桀骜、却又夹杂着隐隐的自我怀疑。面对骚扰她的那个外国男人,像一头不怕死的小兽一样,要冲上去撕咬。
梁韵,是那群小猫里的狮子,而他,忽然想当一名驯狮员。
那晚的调教,陈漾虽然只发挥了叁分之一的能力,但心理上却是罕见的酣畅淋漓。
如果不是转天的突发事件,他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地放手,连梁韵的电话都没有询问。
陈漾匆匆离开的那天早上,空白的脑子里只盘旋着彦青烧炭自杀的消息,再也没有其他。
谁也没有想到,风华正茂、事业有成的女教授,饱受了多年心理疾病的折磨,终于选择了这样一种方式和世界诀别。
在N市举行的葬礼上,陈漾见到了彦青13岁的女儿,彦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