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“无后”的结果,所以彦青便成了一个纯粹的传宗接代的工具。
他们对彦青和孩子很好,也默许了她和自己儿子分别过自己生活的现实,更是利用自己的社会地位和人际关系,保证了彦青的平步青云。
那天,餐厅里播放着Sarah or的Just one st dance。
彦青用一种几乎乞怜的神情,望着陈漾。
她说,第一次注意陈漾,是他在学生会的一次会议后,在走廊里批评一个工作有失误的低年级女生。
他的严厉威慑,像是在放大镜下被无限扩张,令她痴迷,甚至希望自己变成那个在墙边低着头,一边被训斥一边抹眼泪的小女孩。
“你知道吗?”她对陈漾说,“我后来偷偷从办公室门口看见你训斥完那个女孩子,开始温柔的安慰她时,有多么羡慕,多么吃醋。”
从那天开始,彦青成了陈漾另一个领域的导师。
是她教会了他,M自愿的卑微、可怜、堕落,其实是对压抑生活的爆发反抗,是释放灵魂的高贵闪光。而这种反抗,这种高贵,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S,替她扛起整个世界的担当。
层层扒开她假装潇洒的外壳,抚摸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