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是周末,陈漾也没有打算再多逗留的意思。
两个人吃完了午饭,简单收拾了一下,他便过来,给了梁韵一个礼仪性的拥抱,“我走了,下次给你打电话。”
梁韵心里突然空了一下,但还是习惯性地迅速伪装好自己,表现出约炮玩伴应有的素质,“好啊,要是我不回复的话,也许是在忙。”
她的自尊让她不可能在陈漾面前表现出待价而沽的样子,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注定,谁先表现出动心,谁才是真正的奴。
陈漾离开的时候,轻轻地带上了门。
门锁上的那一瞬间,梁韵的心房似乎也被重重地关上。
她漫无目的地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好半天,看见沙发的靠垫已经被换了下去,昨晚被她弄湿得不成样子的那个,一定被陈漾放进了洗衣机。
她又起身,来到厨房,打开洗碗机,看见那柄不锈钢的锅铲正静静地躺在里面。
梁韵忽然觉得必须要找点什么事情填满脑子,于是打开放厨具的柜子和抽屉,把里面的锅碗瓢盆,一股脑的往洗碗机里放,最后扔进去的是那两把木质和尼龙的锅铲。
洗干净为了下次做准备吗?
什么时候才会是下次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