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韵浑身布满细细的汗珠,后背和肩膀还在火辣辣地痛,两只手更是合都合不拢。
她该庆幸自己的智商还在线,迅速在脑子里分析了一下,每种锅铲可能在自己身体上造成的伤害程度,最后权衡出:木质和尼龙的威胁性要稍小一点儿,每个挨上几十下,也还挺得过去。
她伸手,点了点木头的那把锅铲,又点了点尼龙的。
“嗯,不傻么!知道这个杀伤力最大。”陈漾把梁韵挑剩下的那把不锈钢制锅铲掂起来,脸上突然挂上了危险的笑容,“避重就轻,该不该揍?嗯?!”
一边说,一边用握在手里的锅铲威胁似的在梁韵的一侧臀上轻拍。
金属的冰凉质感,接触到肌肤,像是剧毒的爬行动物,让惧意像电流一样,沿着尾椎上行。
梁韵心里大呼上当,早该知道他这么狡猾腹黑的人,不可能把选择工具的权利交给她。
陈漾抬手,指着流理台向梁韵示意,“趴上去。”
梁韵知道自己别无他路,只好整个人摆成一个“几”字型,老老实实地趴在流理台上,高高地翘起两片雪臀,塌着腰,像是献祭一样的姿势,双乳被挤压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。
陈漾用左手抚上梁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