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漾一只手支在方向盘上,屈起的一根指关节在薄唇上轻轻蹭了两下,“Eine,我的衣服还在你那里。”
副驾驶上的梁韵,脑子里像是经过了一场地震,深藏在记忆当中的那张脸,渐渐地浮现出来,和眼前的这个人相交重合。
那一天的晚上,她以为记忆是经过夸张修饰的,因为酒精和药物的双重作用。
梁韵在陈漾的二次启蒙下,第一次从受掌控受惩罚的角度,在疼痛之外,得到了无上的快感。
她记得他是从后面进入的,每一下冲刺都撞在她红肿的臀瓣上,痛并快乐着。
遮着梁韵眼睛的领带被陈漾拿掉了,但她还是闭着眼睛,承受他的索取,亦或是奖赏。
仿佛担心眼前的世界是她幻想出来的,一睁眼便会消失。
陈漾的动作很大力,却并不急躁,像是抓住猎物的一只猛兽,把她压在身下,一边欣赏一边撕咬,享受征服的乐趣。
梁韵也甘愿地被他支配,听着陈漾满意的低声呻吟,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都像潮水一样汹涌。
一夜酣梦,从未有过的踏实睡眠。
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早上,她的衣裙在昨夜的战况中已经损毁不堪,身上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