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又退出,来来回回,她受不住,咬着手指头嗯嗯啊啊,他看得眼红,冲动对理智叫嚣,他进退两难陷入复杂情绪,只能压抑着放肆,却还是让她眼眶胀痛,泪珠子掉个没完。
孕妇身子敏感,碰哪都在流水。她哭到累,潮吹了两次他还没到,他疼惜她被弄得太过,便硬生生退出来,草草了事。为疲惫不堪的她擦净了身子,又换了被单,忙完回床时发现她已经昏昏沉沉睡过去了。
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,开了荤的男人躁动不安。她身上的馨香有意无意往鼻里钻,欲火难消,周恺搂她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,最终还是起身冲凉水澡给这荒谬一晚画上句号。
又是一天夜晚,关融坐在沙发上惯例喝着牛奶,周恺在一旁替她按捏着酸胀水肿的小腿,她念念叨叨长发太难打理太吃小孩营养,打算剪成短发,问他自己短发会不会难看。周恺笑着应她,说她怎么样都是漂亮的。
短发,他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女人的身影。
“宝宝,你听过汪嘉琦这个名字吗?”
她认真想了想,“没有。”
如果汪嘉琦是顾元恒的妻子,那么上网应该就能找到答案。
梦里的一切要是在真实世界里都有迹可循,那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