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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的是不知道我的话是什么意思吗？”祭如海的眼神莫名的望着自己的儿子，对于这个儿子，想到今天夏栀鸢说的话，不由的多了一丝愧疚。
“司铭，你恨我吗？”祭如海就那样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儿子。
祭司铭一下子沉默了，甚至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恨吗？
他不知道。
可是想到自己的妻子，想到当年的事情，祭司铭没有办法做到所谓的无动于衷，这是事实，做不到就是做不到！
“恨你？不知道。”祭司铭摇摇头，对于眼前的人，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狠不狠，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恨！
“你真的是不知道吗？”祭如海一脸复杂的望着。
看着神情复杂的祭司铭，祭如海却不知道去怎么开口。
“父亲，你自己的心里面应该很清楚，好比你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事情，我想，你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清楚，我的妻子，曾经遭受过什么。
为什么现在身体这样的孱弱，你难道真的是不知道原因吗？
你可知道，为什么，陌寒整个人都是冷冰冰的，因为他要去保护他在乎的人，陌寒曾经说过的，他不会让他喜欢的人，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