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顿饭在猜忌和怀疑里吃完。离开前,众人用白天搜寻到的纸笔将日记誊抄了几份,保险起见,两队各持有两份,原件仍旧交给任非保管。
日记的后面陆陆续续还有几页东西,誊抄的时候,任非发现,日记是残缺的,似乎它曾被人争夺过,然后不慎被破坏。任非有种感觉,这本日记应该是揭穿杀人魔的关键线索。
“有一个人是杀人魔杀的,另一个是被队友杀的,我感觉害那妹子的是那个中年男人,昨晚他们有过争执,今天早上男人表现得有点开心。”白成飞一边头头是道得分析着,一边拿着手机在摆弄着什么。
“不要先入为主,也可能是凶手故意嫁祸呢。”任非道:“刚才我问过所有人,早上没人注意到中年男人什么时候出现的,出现时是什么神态。”
“难免的吗,大家都被尸体吓到了,”白成飞骂到:“真特么是个变态!杀了人还把人砍成马赛克!心理有病吧这是?!”
“可能是怕我们找到线索,”任非回忆起那个妹子的惨状,胃里又是一阵不适。尽管他从小到大见过不少鬼怪,其中也不乏死状凄惨的,但这么丧心病狂的还是第一次见。
“非哥,你目前有什么头绪吗?”白成飞骂完了,冷静下来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