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让他平静下来,缓缓而谈。
“刚刚打电话来的是全嘉林,他说李秉尧和文钧梁曾一起合谋下毒害李洋,为了获权。他俩好像在商量什么生意上的事,近期有纠纷。”
徐景槊来桐城的时间不长,但是文钧梁他记得。
当时他刚到桐城没几天,文钧梁就走上门来,送了一堆的东西,又对他父亲嘘寒问暖,忙上忙下。
无事不登三宝殿,不出一个月,文钧梁就露出了狐狸尾巴,可是询问他家兵有多少,在桐城的势力大还是在平城大。
徐景槊自然接下,顺着问话,文钧梁还真的把所有的小心思都说了出来。
文钧梁家做药材生意,一直不太景气。听说蜀地有一种药材,可使人上瘾,名为罂粟。他也就打了这个主意,但是桐城公董局下了通知,说城中不得有罂粟和烟土。
于是文钧梁就想到了家大业大,官还大的徐司令。
“他俩八成做烟土生意,所以苔藓小巷尽头的私人烟土馆应该就是他俩开的,那就解释清楚,为什么半夜李秉尧还要一个人去那个小巷。”徐景槊对着陆铭,微微挑眉,一双丹凤眼俏皮诱人,活似等待表扬的孩子。
可陆铭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态,他低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