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就要去做伴郎,合伙欺负她的丈夫,如今却是一个奢望。
他刚刚和邵焕康讨论过,都一致认为,杀害萧荷华的很有可能是模仿杀人的。
其一,脖子处的伤口痕迹不一样。
其二,武器不一样。
其三,她的身体在河里。
徐景槊倏然站起来,将他拉进怀里,下巴抵着他厚实的肩膀,轻声嗫嚅:“荷华于我在异国同窗两年,按情分,我尽力帮她。但如果找不到真凶,我也不会有太多得悲伤,她再天上也不愿意看到。”
忽而他嘴角一勾,轻轻侧头吻了吻陆铭滚动的喉结,陆铭全身一僵,湿润的触感酥麻到了他的头发丝。
这时徐景槊的声音闷在他的怀里:“最主要的,我能当你是在吃醋吗?”
陆铭连耳朵都红得滴血:“放开我,仵作还在呢?”
徐景槊却收紧了手臂:“我就抱抱,抱一会儿就好。”
他真的好像告诉所有人,他喜欢陆铭,好喜欢,好喜欢。
喜欢到恨不得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。
夕阳余晖,带着暖暖的光芒,透过窗户照进冰冷的验尸房,洒在两个相拥的男人身上,地板上拖着长长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