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九天后,并没有。

    齐寒说常芝的魂灵被人带走了,可是听到这个消息的阿芙,内心却没有一点波澜。

    她的娘亲,最好的娘亲,总是对她很残忍。

    忍心丢下她一个人。

    一天,丁盼盼照常在后厨洗碗,却被经理叫到舞厅内,说是正好辞退了一个服务员,见她手脚干净,也利索,就让她来做这个服务员。

    常芝走后,丁盼盼越发不喜欢说话,也给自己取了另外一个名字,叫阿芙。

    世间再无丁盼盼,那个盼着希望,盼着黎明的姑娘。

    舞厅内灯红酒绿,纸醉金迷。阿芙拿着托盘站在酒柜旁,木讷的等待前来要酒的客人。

    突然有一个穿着西洋羽绒短裙的女人,画着浓妆,手里拿着高脚杯,摇摇晃晃的向她走去。

    阿芙抬眸看了她一眼,是覃塘儿。

    她对覃塘儿感情有些复杂,恨她逼迫自己去做那些事,但是也感激她给予自己的药材,让母亲多陪她几个月。

    功过相抵,也就算是陌生人。

    覃塘儿一脸的红晕,趴在吧台上,指了指阿芙,有些神志不清:“你…过来,给我倒杯酒。”

    阿芙小心替她满上,可突然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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