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

    翌日,历经多事的苏湛终于在黄昏时分清醒。

    “我祖宗哎,你要是再不醒,我就得背你进城了。”周简之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,翘着二郎腿,磕着瓜子,全然一副无光紧要得模样。

    反而是澜澜,坐在床沿,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,心生犹怜,苏湛莞尔:“让你担心了。”

    这时好心的保长端着鸡汤送了进来,见苏湛醒来,很是高兴:“苏先生醒了,来来来,喝点鸡汤补补身子。”

    苏湛蹙眉他从未提及自己名字,忽而暼见周简之在望天花板,也就明白是这小子说了出去。

    不过转念一想,自己一身伤痕和血迹,又带了桃木剑,要了黑狗血,保长察觉也是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他伸手接过鸡汤,但并没有喝,而是问了一句:“这煮鸡汤的水可是从井里来的?”

    “那是自然,我们村虽靠着碧婷河,但是碧婷河里的水喝不得的,所以家家户户都是用井水的。”

    苏湛突然明白,为什么这个村子的人生人气息弱了,饮用沾着怨气的水,怨气入体,阴气常伴,能活着就实属不易啊。

    正当他想开口问话时,澜澜却突然弱弱的说了一句:“井水可以喝了。”

    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