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是在向澜澜倾述。
老妇人血污满面,一直在哭,黑色的泪水与血污融合在一起,泣不成声,哏噎数次。
以至于她所说的话,澜澜有些听不太清。
大概意思,她是病死的,她女儿给她买药时,却发现桐城的药被一贵人卖空,后来又遇到了覃塘儿逼迫,这才无药可救病故。
澜澜努力的听懂,然后转述给苏湛他们,她虽一直面无表情,但手指还是微微用力。
她是可怜眼前的妇人,双手虽然枯黄,但是看得出生平没有做过重活,是个娇生惯养的夫人。可如今却是一头花白头发,面目全非的模样。
“没想到覃塘儿还是这样的女人,亏老子以前还觉得她比黎昕好看,还给了她钱,真的是瞎了狗眼了。”周简之愤愤不平,张牙舞爪的殴打空气。
“买空桐城所有的药,这么大的事你都没有听说吗?”苏湛问。
周简之是富商,虽然他也就二十二岁,但他却垄断了南方一大半的生意,在商场上他是雷厉风行的周二爷。
“我怎么可能知道,我家又没有开药店的?再说了,能买光所有药的人,一定是商会的人,有钱又有势,封锁消息能有多难。”周简之脑海里浮现那些商会老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