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嘴角,“追屁啊,想干仗?”
徐阳阳默契地一踩油门,开车扬长而去,把杨义甩在原地。
杨义气得眼前发黑,愤怒地问,“无组织无纪律!公然跑到我们这来抢人,你们几个想造反还是怎么着!”
“杨叔,您这话可就严重了,我们没有恶意。”尹倩皮笑肉不笑,说,“我留下来呢,是想跟您办一下移交手续,毕竟按辖区来说,这个案子该我们管,您说是不是?”
不等杨义开口,突然见一灰头土脸的嫌疑人从工作区探出头来。
“不好意思,警察同志,打扰了。”嫌疑人满头大汗,颤颤巍巍扶住门框,苦着脸问,“120打了吗,我觉得我需要抢救一下。”
……
其实沈郡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,看简舟窝在他怀里一直小声啜泣,难以克制地发着抖,他心疼地要死,气得想疯,恨不得当场把欺负简舟的人揪出来暴打一顿,可是他不能。
至少不能在简舟面前这么做。
他太了解对于受害者而言,最容易受到的二次伤害是什么。
是身边人的过激反应,无论善意或者恶意,这些反应都很大程度上施加了受害者的心理压力,会给他们一种自己受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