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贫,我儿子呢?”
沈郡指了指病房里独立的浴室,“洗澡。”
等简舟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,已经到了门禁的时间,李建国走了,只留下沈郡和一张倔强的折叠床,简舟看了几眼,露出嫌弃的神情,绕过去钻进沈郡被窝,靠在床头问,“哪来的床?”
沈郡,“你爸送的。”
简舟用毛巾对着自己脑袋一通乱擦,“送床干什么?”
“嗯……可能有什么好的寓意?我也不是太懂。”沈郡是傻了才会说实话,他接过毛巾,顺了顺简舟被自己擦炸毛的头发,无奈道,“就不能对你自己头发温柔点,据说天才的头发生存风险都比较大,小心你今天对它爱答不理,明天它让你高攀不起啊。”
听沈郡这么一说,简舟下意识揪了揪自己头发,感觉长的还算结实,不像是太容易牺牲的样子,才缓缓松了口气。
沈郡忍不住,侧过脸去偷偷笑了一会儿,又被简舟捏着耳朵转了回来。
“开个玩笑。”沈郡收了笑,老老实实给简舟把头发擦好,问,“过几天元旦了,你回家跨年吗?”
简舟摇头,“不回,我们家一般不过阳历年。”
“那正好。”沈郡把简舟刚刚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