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,你儿子还真挺帅的,一点不像你,果然不是亲生的。”简舟家对面的咖啡厅中,欧阳熙坐在刚好能欣赏玻璃被打碎全过程的位置,她看着窗外,将长发捋到耳后,抿了一口咖啡,说,“看来我今天白跑一趟。”
李建国也灌了一口咖啡,苦地直皱眉头,“跑来给沈郡当说客的?”
“本来是。”欧阳熙说,“我听说这事儿的时候,还奇怪以你的个性,怎么可能干出限制孩子人身自由这种缺德事,现在看来,故意的吧?”
李建国苦着脸没说话,沉默好半天,才心有余悸道,“我昨天晚上好几次都觉得自己会被沈郡揍死。”
“该,让你没事闲的从这装反派。”欧阳熙给了李建国一个优雅的大白眼,“我就不明白了,你直接同意他俩的事不行吗,非要绕这么大一圈,结果不都一样?”
“不一样。”李建国摇头,“他自己闯出去和我把他放出去,意义终归是不同的。”
“我家这傻儿子,看着冷,其实心比谁都软。他小时候被同学欺负,我很早就送他去学了跆拳道,可他第一次挥出拳头打那些欺负他的人,却是在孟方亭去世之后。”李建国叹气,“这小傻瓜,连伤害过他的人都不忍心去回击,到头来委屈的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