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喝不过我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沈郡低头看着酒杯中透明的液体,几乎没怎么进食的胃被酒气熏得泛起恶心来,他抿了抿唇,强压**体不适的感觉,有些疲惫地开口,“总要试试……我真的想不到其他办法了。”
沈郡说:“不管我怎么做,只要你不同意,简舟都不会开心。”
“我拜托你先照照镜子瞧瞧你自己那脸色,还拼酒,拼个屁的酒,我都怕你死我家里好嘛!”李建国忍不住爆了粗口,夺过酒杯往桌上用力一放,玻璃与桌面相撞发出刺耳的响声,白酒溅了李建国一手,他生气的看着沈郡,问,“你想提什么要求,你想要简舟?”
沈郡下意识往简舟屋里看了一眼,见他似乎没被吵醒,才收回目光,摇了摇头,“我只是想请你给简舟自由,跟我在一起是他的自由,不跟我在一起也是他的自由,我不会去干涉他,也希望你不要去干涉他。”
“我不觉得这是自由的问题。”李建国晃晃杯中的白酒,仰头一饮而尽,辛辣的白酒从食道滚入胃中,呛地他眼眶发红,“我作为一个父亲,只是不想自己孩子在将来受到无端的恶意,甚至因此在社会上举步维艰,有错吗?”
“咱们也算认识五六年了吧,我知道你这个人靠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