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情分,说谢谢就不必了。”
哪知道简舟顺口就问了句,“咱俩什么情分?”
“……”沈郡被问地哑口无言,脑海中灵机一闪,说,“嗯……父、父子情?好歹你也是被我叫过儿子人。”
简舟想起食堂里被沈郡占过的便宜,顿时有点炸毛,冷声道,“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沈郡仔细揣摩了一下简舟生气的点在哪里,小心翼翼地开口,“父……父女情?”
简舟果断转身关门送客。
“哎,我错了我错了,别生气啊,话说咱能不能别一来就出这种送命题,超纲了好嘛。”沈郡叫苦不迭,冒着鼻梁被拍扁的危险挤进屋里,在简舟彻底炸毛之前揉了揉他柔软的黑发,安抚道,“下次你记得提前画个重点,我保证满分,好不好?”
简舟拍开沈郡爪子,嫌弃地说,“以你的智商,没有能拿满分的试卷。”
沈郡不乐意了,“你还真别小瞧我,咱俩要是一级,第一的位置你未必能坐得稳。”
简舟敷衍地表示了遗憾之情,“廉颇老矣。”
“……你把天聊死了。”沈郡没有一刻像现在如此想念喝醉酒的简舟,那么软萌,乖的和小猫崽似的,跟面前这个小恶魔简直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