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抖着抬起手，抹了把脸上喷溅的温热液体。
随即，他难以置信的看向秦玄羽，目光呆滞道：“你……你杀了他？”
秦玄羽吹了吹枪口上的白烟，砰的一声，将那把杀人利器拍在了会议桌上。
他是答应放朱垣离开。
但是网络上流传很广的一句话叫做——男人的嘴，骗人的鬼。
骗人可没说是骗男人还是女人。
震慑住方兴泰等人后，秦玄羽又转向方世威，一脸云淡风轻的说道：“方爷爷，继续吧。”
方世威和方兴国一家三口的震撼，不比方兴泰三家人要少。
老爷子也是没有想到，秦玄羽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枪杀人。
不过眼看秦玄羽并没有流露出太多异样，方世威便镇定下来，冲站在他另外一边，那名脸色苍白的青年招了招手。
“陈律师，把文件发给他们。”
陈姓青年一时没回过神来，直到方世威再次呼唤了他一声，他才后知后觉的应下，两腿发颤的走到方兴泰等人面前，把怀里抱着的那摞文件，逐一转交给他们。
“方策那份回头补上。”
等陈律师发完文件，方世威立刻补了这么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