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他那只爪子的秦玄羽,笑呵呵道:“我警告你,这身行头我是今天新买的,要是给我弄脏了,你可赔不起。”
“我赔不起?”陈锋站直身子,举手指着自己鼻尖,不过发出这记饱含讽刺意味的轻疑声后,他又陡然意识到,这次找上秦玄羽,可不是来跟他谈论这个问题的。“说!苇苇人去哪了!”
“苇苇是谁?”秦玄羽装傻道。
陈锋咬牙切齿,瞪眼道:“席苇!金鑫集团的席苇!上次在蓝菲酒吧,就是她把你带进包厢的!”
“哦——”
秦玄羽作恍然大悟状,随即又满脸疑惑道:“她人在哪里,跟我有什么关系?我又不是她的姘头。”
听了这颇具侮辱性的话语,陈锋怒意更甚道:“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!”
呵呵。
秦玄羽无声一笑,也没见他怎么用力,就把陈锋往后推了个踉跄。
路障清走,秦玄羽牵起郝铃铛的手,两人一路走到沙发前坐下。
陈锋被两名保镖接住,然后用力把人用力推开,跟着跑到沙发前,俯视着秦玄羽,追问道:“快说!苇苇到底去哪了!”
秦玄羽不看他那副无能狂怒的德行,伸手拿起这货用过的茶具,顺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