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倦冷着一张脸,沉声说道:“这次比斗,权当是给你一个教训,让你明白,与人对敌,每一个小的失误,都会断送了你的性命。”
正如纪倦所说,要是高岑刚才没有麻痹大意,兴许结果就大不相同了。
“是,大长老。”
第一场比斗结束,共计用掉将近一刻钟的时间。
女药师伸出手,在旁边那个巨大沙漏上拍了一下,细沙下流的速度骤然停止。
“比武暂停十分钟。”
话音落下,场内响起一阵窃窃私语的交谈声,台上的敖朗盘膝而坐,努力恢复经脉中消耗的大量内力。
台下靠近中后方的位置上。
“这个敖朗有点意思,是个爷们儿。”秦玄羽毫不吝啬赞美之词,含笑望向台上那名神色冷峻的青年。
想到神色冷峻,他又不免回忆起了另外一名青年。
“不知道宁小妞儿的那个飞哥在边境怎么样了,他和这个敖朗性子倒是挺像的。”
秦玄羽暗暗在心中谈起的“飞哥”,正是当初在青海市医院,陪着宁南琴带宁元礼外出求医的彭飞。
那次事件过后,宁南琴和彭飞拿着秦玄羽给的推荐信,前往京都参加四象组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