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方面,苏霖和阮雄这些亡命徒不同,单纯一死,无法让他感受到真正的痛苦,只有让他失去一切,才能最大程度上为无辜者报仇。
沉默少顷,秦玄羽冷静回应道:“大师父,放心吧,我不会被愤怒冲昏了头,但是我和苏家的梁子,从今天开始算是彻底结下了。”
老者顿了顿,叹息道:“刚才那些话,都是站在我所处位置的角度上劝你的,单纯以你师父的角度,我支持你有怨报怨、有仇报仇。”
秦玄羽心里一暖,从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,只要两位师父还活着,自己就永远不必真正的面对风雨。
撇开这些不够爷们儿的多愁善感,秦玄羽哼哼唧唧道:“天不早了,老头子你早点歇着吧,明天不是还要去跟婶子们打牌来着?”
“嗯,是得歇着了,上了年纪,晚上睡不好,白天没精神。”
“老头子。”
“怎么?还有事?”
“保重身体,等我回了京都,你可别连拿竹鞭的力气都没有了。”
说完,秦玄羽匆忙挂断电话,远在京都的老者,盘坐在床上,拿着手机微微错愕。
几秒钟后,老者摇头一笑道:“臭小子。”
收起手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