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后者。
秦玄羽死死攥着手机，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道：“雯雯，你现在在哪？”
“我还在菜市场附近呢。”
“去，找个人多一点的地方待着，然后把你的位置发给我，记住，没见到我之前，不准跟任何人说话，也不准跟任何人离开。”
“可是我妈那边……”
“听话！”
“好，我等你。”
挂断电话后，秦玄羽狂踩油门，黑色的玛莎拉蒂ghibli，宛如一头冲出牢笼的洪荒古兽，纵横驰骋在车流涌动的马路上。
归途中，他一直在默默祈祷。
“不要出事，千万不要出事……”
抵达华方员工公寓附近的菜市场，秦玄羽和林雯雯顺利碰面，见到这个主心骨，林雯雯焦躁的心情顿时缓和了许多。
“羽哥哥，怎么办，我把整个菜市场都走遍了，可还是找不到我妈。”
秦玄羽冲她宽慰一笑。“别担心，咱们一起找，你再给阿姨打个电话，看看能不能打通。”
林雯雯拨出号码。
无人接听。
为了不让林雯雯担心，秦玄羽没有把他的猜测说出来。
“走